他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这个时候了，他的那些聪明，全都变成了拙劣。
事情恐怕只会越描越黑。
“夫人，请你别那么生气，我们对北冥昼歌也不错的。”
东方凌薇一听，差点想要骂娘了。她呵呵冷笑：“是啊，是很不错。不错的分给她一座死城，让她成为折月女王，不错的是给她下了一辈子的剧毒，让她明知道自己是一个高手，却还要可悲的想到自己哪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
“不错的是，三殿下竟然会喜欢上她！”东方凌薇一言一语，都叫人难以回答。
咄咄逼人的样子，令北堂胤也是不敢想象。
为什么东方凌薇如此咄咄逼人，几乎令他不敢相信。
可是他明白，只有在这种时候，东方凌薇才是真的动了情，动了心。
因为她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东方凌薇的话没有人回答，她反而冷嗤：“三殿下，你这样的爱害死了北冥昼歌，你明白吗？”
“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她，妖王会那样对她么？”淡淡的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北堂孤曜一听，脸色也变得煞白。
“我……”
北堂孤曜听着东方凌薇的指责，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他吱吱唔唔，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