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蕊姑娘,都说从未有人见过明华阁的红蕊姑娘的笑容,阑漪今日有幸见到,真的是让这盛开的娇花都羞赧。”
阑漪直觉的那红色的身影忽然占据了自己视线范围。
“看到了不该看的,这就是你的惩罚。”阑漪眼前只剩下了鲜艳的红色。还有的就是落在冰冷的地上那若有若无的逐远去的脚步声。
“香味消失了。”那根基原来都是在红蕊的身上。
“呵呵。难怪我调不出来那香味。香味也是有主人的。”十日,阑漪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主子,你的眼睛怎么了。”耳边是涟漪带着惧怕的声音。
“不小心擦到了。没事。我们走吧。”阑漪临走之前,还是向着那红蕊的房间的方向微微的点了点头。
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吧。
“呵呵。”阑漪还真的是需要照顾的人呢,宁琴娘刚刚不见了踪影,自己这就给自己找了一个母亲。
“主子,我们已经两日未曾回府。主子的眼睛又是受了伤,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大夫人恐怕是又要刁难主子了。”
“让开,快让开。都是瞎吗。”
“主子,小心。”忽然人群都被不远处忽然疾驰而来的马车纷纷的赶到了马路两边。顿时就将涟漪和阑漪给冲开。“主子,主子。”
“啊。我的娟娟。”
一个女孩子落在空旷的地上,前面就是疾驰而近的马车。马蹄之下,都会成为这场血案的见证人。
“阑漪。”刚刚从衙门里走出来办了一整晚的案子都没有找到线索的冷倦就看到那阑漪站在那道路的中央。
眼睛不好使了。耳朵倒是出奇的灵敏,就连马的鼻孔里呼吸出来的青草味都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
香味是有灵魂的。
阑漪拿出来一瓶香料。那是红蕊交给她让她配的,不过,她始终都是闻不到里面有什么味道,那一只流浪猫倒是闻过之后变得乖巧起来。
阑漪将那香料洒在手帕之上,在面前将那手帕一扬。
“嘶。”烈马举着蹄子在那女孩子的头顶上停了下来。
阑漪身边是无比震惊的冷倦。他首先就发现了,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光贼依旧,却是不再对他有任何的反应。
“什么人,挡了我家的公子的去路。”马夫手里拿着鞭子就蹦下来一脸的凶神恶煞。“一个刁妇,你知道你耽误了国家大事吗。”
“什么国家大事能够不顾这城中的百姓,国,不就是百姓吗。”阑漪蹲下身小心的扶起来早就已经吓得没有声音的小姑娘,一声声的啜泣和小小的身躯的颤抖。
怎么会吓成了这般。
“滚开,不要挡了我们公子的路,这里面可是将军。你能够喘着气站在这里都是因为他。”车夫一脸的横肉。
“道歉。”阑漪一脸的正气。“向我们。向着街上的所有的人。”
“什么,”车夫仿佛是听到了很是有趣的话。“你再说一遍。”恶臭的气息因为那车夫往前一步,隔着五米远都扑面而来。
天赋也未必带来的都是美满。阑漪到是希望自己的鼻子能够这个时候不要是那么的灵敏。
“跪下。为你的过错道歉。”
“我看你是找死。”车夫作势挥舞了一下鞭子。
鼻尖劲风带着汗水的臭味。
“在不让开,下一鞭子我就打在你的身上了,到时候,可是皮开肉绽,你瞎的可就不只是眼睛了,一个瞎子还敢挡我的路。趁我们公子还未曾看到你之前,你算是捡了一条命。”
“道歉。”阑漪绝不让步。
见是这么多人,车夫见这姑娘是非要死磕。
“你说。我要道什么歉。”一副油腻的老赖的前奏。
“闹市之中,马车疾驰。直直的冲向这小女孩。惊吓了城中百姓。”
“呵呵,你有什么证据。”车夫得意之情挂在脸上,这瞎子在他的眼中,就只剩下嘴巴能说了吧。
“证据,自然是有。”
“哈哈哈哈,你不会是说,这些人就是你的证据吧。我不会吃你这一套的,要是你找不出实际的证据,今天这顿鞭子你是吃定了。”车夫活动着手腕,势必要打在阑漪的身上。
“证据就在地上。已经发黑色的车轮侧面捻过的痕迹。这痕迹,就是下雨都不会消失,够不够是你的证据。”
“你这小丫头是活腻了。还真敢给我较真。”那车夫顿时举起来手里的鞭子向着阑漪撇过去。直直的照着那脸蛋。
“主子,主子。”阑漪一直是被那人群挡在后面,围的水泄不通。
“啪。”车夫的手被一个一直都站在阑漪身边的男人伸手挡下。“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一起找死吧。”
“王爷。”马车里钻出来一个人。带着刚刚被人吵醒的懵懂。马车里面是姚明轩。
“该死的东西,干什么呢。”“王爷,这小人有眼无珠。我一定好好的责罚他。王爷要我查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
怪不得这几日都未曾见到姚明轩,原来是去给王爷办事。
“阑漪,你怎么在这里。刚刚马车就是差点撞到你吗。”姚明轩顿时是火气冲了脑门。
一把夺过那车夫手里的鞭子,劈头盖脸的就打下去。
直打的那精壮的车夫是浑身没一块好地。
阑漪身后多了一个熟悉的味道。是冷倦,其实在他刚刚出现的时候,阑漪就已经察觉到了。
“多谢。”阑漪微微的抬着头往右一转。那是她感觉得到的冷倦的位置。
唇角边是冰凉的微微的触感。
“娘,刚才大姐姐亲到了大哥哥了。”手中的小姑娘悄悄的在自己的惊魂未定的娘的耳边说。
刚好被阑漪听到了。
刚刚自己的动作很像是献吻吗。
“多谢小姐和王爷救了我家的娟娟,娟娟,快,给你的救命恩人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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