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季席暮。
破天荒的，他这节课没有睡觉，而是在听老师讲课。
什么时候起，季席暮也学会跟人传纸条了？
她心里闪过一丝好奇，见季席暮没有看她，便将笔上的纸条取下打开。
上面只有四个字：认真上课。
顾晨曦：“……”
拿着纸条，她撇撇小嘴，在心里腹诽着。
除了叫她认真学习以外，就没有别的话对她说了？
余光看了季席暮一眼，她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拿起季席暮的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
趁着老师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题，周围同学也在聚精会神的听课，没有注意到她，将纸条放回原位，然后把笔丢给季席暮。
碍于她的技巧没有季席暮好，那只笔没有落在他的书上，而是落在课桌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声音不轻不重，却正好能打破此时教室里安静的氛围。
正在讲题的老师声音明显停顿了一秒，不少受到影响的同学也纷纷看过来。
但他们看到的，却是一副丝毫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季席暮。
于是也就没多在意，继续听老师讲课。
等他们都移开目光，顾晨曦接收到季席暮一个充满危险的眼神，默默掩面低下头。
她又不是故意的，瞪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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