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倒是没有吃夜蒹葭这一套,而是抓着她的领子就给拽了出来直接往医馆的方向走去。
幸好她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自己回了房间,衣服什么的都没换,要不然可就糟样了。
“师兄,我没事,真的我不过就是说了句梦话而已。”夜蒹葭鼓足了劲儿站着没动。
重九感受到自己拉着的领子有一股子暗力使了上来,皱着眉头回望夜蒹葭。
看她一副兴高采烈加不好意思的神色,重九也就大发慈悲放过了。
重九心里也知道,师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癔症,而是心里在想着某个地方。
那个地方在她心里很是柔软,只有做梦的时候大概才会说出来吧!
只是今日的事一过,在梦里也就不会说出来了。
一个人的自律真的很可怕,夜蒹葭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行,既然如此,我们去逛逛,听书怎么样?”重九跟着就放下自己拽着夜蒹葭领子的手,这样既不文雅,自己也不好意思多拽着,且师妹还是一个女孩子。
夜蒹葭跟着就猛的点头,对她而言,只要不去医馆比什么地方都要强。
那医馆自然不乏那些伤残之人,自己一闻到那味,脑子就控制不住的想到别处去,真的还是不要去了才好。
依旧还是当初的那个茶楼,不过说书的人早就换了一个人,不是当初的那个老头。
看着倒有几分那个老头的印子,想来是那老头的亲属吧!
“今天我们要讲一讲这咋们的尊上,大家可愿意听?”说书的是一位年轻小伙,穿着青色长衫,看着很是稚嫩。
底下的人一听,顿时乐了。“你不要命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引论那位?”
一个好心的人上前制止,这尊上何许人也,耳目遍及混沌大陆每个地方,岂是这小小的茶楼就能说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