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汝瑶已经无暇顾及这只怪异的火把,以及裹在大骨棒上面的衣衫为什么可以燃烧这么久,这些有违常理的事,现在在张汝瑶眼中都不重要。
“苏文铤,苏文铤……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快带我离开这里,你的条件我都答应……呜呜呜……”
张汝瑶一边哭啼,一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她左脚崴了,用不上力,刚站起来又摔了下去。
“你重新起誓,本公子特别提醒你,要是这次你再想着耍花招,本公子就真的丢下你不管了!”苏文铤说道。
“我发誓,以后对苏文铤自称……奴婢,称呼苏文铤为……主人。以后……以后……以后……做苏文铤的……妾……室,不得嫁给其他人。若违此誓,脸上长皱纹,头发掉光光,身材胖如猪,声音如狮吼!”
张汝瑶哭哭啼啼,哪里还有刁蛮无礼、盛气凌人的样子。
苏文铤眉开眼笑,说“哈哈,你叫声‘主人’来听听。”
听闻此言,雪媚娘暗中瞥了苏文铤一眼,她不由想起几天前刚下梁山的时候,苏文铤就过说雪媚娘非要认他为主人的话,当时雪媚娘还叫了苏文铤一声主人来着。
雪媚娘心道“大人这是……什么癖好……”
那张汝瑶哭哭啼啼,小声叫道“主……主人!”
“大声点,我听不见。”
“主人!”
苏文铤满意笑了,看了看张汝瑶的左脚,问道“你还能不能走路?”
“不能……”
……
……
后日就是张晋祖母的大寿之日,趁现在还有几天的时间,苏文铤拿着文老交给他的书信,开始挨个拜访文老在京师的友人。
这两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期间苏文铤都没有见到过张晋,因为他十分悲催的被罚面壁思过去了。
张汝瑶偷溜出府门,这事儿怪张晋,张汝瑶的脚崴了,这事儿也怪张晋,张晋就是一个悲催的背锅侠!
同样也是在这期间,苏文铤收到了屈窦派人送来的消息——那太湖贼寇竟踏出西山岛,差点攻破吴江县城!
这条消息惊得苏文铤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幸好他们被屈窦带领火枪兵打压回去了,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闲处光阴易过。
时间来都张晋祖母大寿的前一天晚上。
“苏兄……”
张晋终于现身,在大时雍坊的客栈中找到苏文铤。
“张兄,你……的腿怎么回事,怎么一瘸一拐的,你被打板子了?”
苏文铤问道,嘴角似笑非笑。
该!
活该!
苏文铤已经知道,为什么那天张晋也去西山游玩了,因为张晋这厮竟然打起了雪媚娘的主意!
该打!
自前几日西山陵墓事件之后,苏文铤已将雪媚娘视为禁脔,他俩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但这几日时有亲密之举。
现在张晋被打了板子,也算是受到了惩罚!
“唉,苏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张晋走路有些不自然,就好像两条腿一条长另一条短似的,非常不协调。
“对了,苏兄,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那蛋糕苏兄准备得如何了?”
“没有问题,明天一早就可以送出去!”
得到肯定答复后,张晋也没多待,天黑宵禁之前就回张府去了。
翌日。
天刚蒙蒙亮。
苏文铤尚在睡梦之中,他房间的房门就被砸得“砰砰砰”的震天响。
“苏兄?苏兄?开门呀!是我……”
这是张晋那厮的声音。
……
……
张家的祖上曾经封过侯,不过是流爵,张家的后世子孙们并没有继承到爵位。
但是,张家并没有因此而衰败,如今张家的权势甚至远远超过祖上。
张家的侯爵没了,但与其他勋爵的关系却保留了下来,这就是人脉。
再者,张家这一代的两位子孙,大哥张高远,二弟张国维,都是实打实的实权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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