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秋一张肥脸涨的通红,他感受到丹田处传来的异样,求饶道:“几位道友饶我一命。”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但我也并未真的冒犯几位。”
“你们今日放我一马,今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鼎力相助......哎哟!”
云意辞说的并不全然是骗他的,他惊恐地发现自已完全掌控不了自已身体里灵力的走向了。
别说反抗,他连灵力都动用不了了。
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云意辞道:“以前也有无辜的女子在你面前求饶吧,你可放过她们了?”
依这人荒诞淫乱的恶状,连长得好些的男子都不放过。
谢春秋大叫道:“她们都是自愿的!是她们勾引我的!”
“我乃谢家子弟!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云意辞来火了,用怀川指他都是玷污了怀川。
她摸出把短匕,贴到谢春秋脸上:“我听说你来这里之前是想去找白日的那些蚌女,她们明明是被你抓来的。”
谢春秋丹田绞痛不说,那股痛顺着经脉走遍全身,脸上的寒意让他瞬间清醒。
他叫道:“那是谢家主家的意思,仙子!仙子!饶我一命!”
云意辞用短匕轻划向他的耳朵:“我问你答,我心情好或许能考虑放你一马。”
谢春秋在绝境中看到一缕希望,点头如捣蒜:“是是,您问,您问!”
“你的姓名,在谢家是哪一支?”
“谢春秋,我祖父是上任家主的庶弟,我父亲是他第三子。”
云意辞略一估算,远的没边了。
她又问:“如今谢家家主是谁?是何修为?”
谢春秋战战兢兢道:“不敢直言家主名讳......”
容暄指尖微动,故意操纵着傀儡丝搅动他的经脉。
谢春秋惨叫出声,再也顾不上什么家主不家主了。
“我说我说,谢远尘,合体期。”
云意辞:“你可知谢家有几位大乘期及以上的供奉?”
谢春秋再是愚蠢也觉出味来了。
若是天灵域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当世五大家族家主的名讳。
他眼中闪过惊恐:“你们是外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