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钱老探讨过蚀骨散之后,次日钱老翻阅书籍之后又来见了他一次,直言服用蚀骨散前半个月不得行房,否则毒性加倍。
所以,之后沈弗寒便没再与温嘉月欢好过,虽然偶尔会用手用别的,不过他问过钱老,无伤大雅。
所以,就算不能行房,他也可以让她快乐。
他的手伸进裙摆,温嘉月连忙制止,沈弗寒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夫君,我不想……”
“阿月怎么学会撒谎了?”
沈弗寒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她放在长榻上,而他伏在她裙下。
她实在无法想象光风霁月的沈弗寒会做出这种事,而他确实做了,甚至做得游刃有余。
温嘉月视线失焦,望向窗外。
月光忽明忽暗,摇荡在天边,却又近在咫尺。
温嘉月根本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又是怎么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已是次日了。
温嘉月呆呆地坐了片刻,视线不自觉地望向长榻,脑海中闪过昨晚的片段,猛然回过神。
一整日,她都没敢在房中待着,一直在耳房陪着昭昭。
昭昭并不知道娘亲昨晚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娘亲一直在她身边,她很高兴,埋在娘亲怀里撒娇。
温嘉月摸摸女儿的小脑袋,为渐渐变暗的天色发愁。
两辈子加起来,成亲足足六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为房事震惊,没想到沈弗寒次次都能突破她的底线。
她从来都不知道,居然还能这样。
更没想到,沈弗寒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不觉得奇怪吗?
他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温嘉月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本该去想裴怀英的突然离世、沈弗念的婚事、长公主的计谋,现在却全都被昨晚的沈弗寒占据。
直到下值的沈弗寒走了进来,她依然陷在不可名状的思绪里难以自拔。
“阿月?”
忽然听到沈弗寒的声音,温嘉月惊了下,转头便与他对视上,紧接着便看到他的鼻梁与薄唇。
她脸上发烫,赶紧移开视线,故作镇定道:“夫君回来了。”
“嗯,是不是还没用膳?”沈弗寒翘起唇角,“在等我一起?”
温嘉月胡乱地点了下头。
“那便走吧。”沈弗寒牵起她的手,下一瞬便被她挣脱了。
他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如此镇定,温嘉月根本做不到,只得说道:“我不饿,夫君自己去吃吧。”
“既然你不吃,我也不吃了,”沈弗寒状似随意地开口,“昨晚吃得太饱,我还不饿。”
温嘉月:“……”
屋里都是人,虽然她清楚她们并不明白沈弗寒到底在说什么,但她的脸开始发烫了。
她羞愤不已,往屋外走去,沈弗寒慢悠悠地跟上。
昨晚温嘉月的反应,他很喜欢。
这种满足感是别的事无法比拟的,他要让她习惯,并且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