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人专门扯着嗓子喊:“寒鸦书院学子们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学子和夫子们便跟着他一起喊。
谢清风本以为圣元帝会露面说上两句,比如说学子们辛苦了什么的。没想到连皇帝的轿子都不知道是哪一个。
总共有四五个皇帝规格明黄色的轿子。
谢清风在人群中偷偷瞄了一眼,只能看到最前面的皂纛,这是圣元朝皇帝的仪仗旗帜,一般是用牦牛和马鬃的毛发制成。
谓之“牦干首”,制为黑质,竿首垂纛用牦牛尾染红,簇为纛上施抹金银宝,盖周围瓷珠,络建于竿。
等皇帝的仪仗越走越近,谢清风等人全部叩首,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抬头。仪仗离开后,书院的学子和夫子们才慢慢起来,跟在仪仗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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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元帝来寒鸦书院已经快四日了,谢清风只见到过干活的宫女和太监们,不过这也是好事。
福祸对半开,谢清风从来都不是赌徒。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就算对封建王朝的君主再好奇,也不想见到他。
寒鸦书院的学子们这些日子也不敢在书院里面乱走,每日都是饭堂、宿舍和教室三点一线,说话的声音都不敢放大。
底下的人如此拘谨,作为圣元朝权力最高峰的圣元帝自然是不知晓的,就算知晓也不会有特殊的表示。
这就是子民们应该做的事。
“晁爱卿致仕后的日子倒是过得不错。”萧康元坐在致远轩的太师椅上,懒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