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看着站在眼前的解雨臣,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这和解雨真是同款,但是现在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站在这明亮的书房里,温暖灼热的阳光却暖不到他,他像是一只恶鬼。
但是二月红却不怕他,看着他这个样子火气反而上来了,“我还能是替谁问?当然是你师傅我?”几步走到解雨臣面前,拎起拐杖,狠狠地抽了他的小腿一下。
解雨臣顺着他的力道跪在了地上,他低着头,低低的说了一声,“对不起师傅”。
二月红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都是欠你们的,除了真真,你们。。。”
听到声音不对,解雨臣赶忙爬了起来,把二月红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给他顺了顺气。
看他平复下来,就去给他倒了杯茶,放到手边。
“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坐吧,现在能说了吗?”
看二月红没什么事儿了,解雨臣才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我不知道二爷爷到底问的是哪个方向的问题。”解雨臣犹豫着开了口。
“当然是问你这次去阿根廷的事儿,算了一样一样来吧,你知不知你这次去收割他们的股市会造成什么后果,多少人会因为货币贬值。。。”
“可我顾不上他们了!!那您知道咱们被收割的后果吗?索罗斯·柴尔德一旦动手就不会只有一次,要是他收割到我们头上呢?我们要拿什么和他抗衡?”
“是!他们进不来大陆,但香江的股市可是开着的,它们是和国际接轨的,我必须积攒够足够的资本。”
说到这他眼里划过一抹锋利的光芒,“也要让他记住,让他忌惮远离华夏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