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之恒也每次都给乾隆解释了原因,后来干脆请求和进忠住一个屋,让他看着,免得再告状。
乾隆像看戏一样看着两人的小争斗,每次都是和稀泥,对于蒋之恒的请求他也是一口答应了。
这天,蒋之恒从初九堂出来,远远地就看到永琪黑着脸回撷芳斋。
“难得看到沉稳的五贝勒生气,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
自从乾隆遇刺那次永琪和蒋之恒谈话后,蒋之恒确实没怎么和莲心联系了,对于永琪的事也没有过多关注。
很快全禄便回蒋之恒面前禀报:“是一个叫珂里叶特扎齐的人找五贝勒,听侍卫说,那人最近天天来,估计就是堵出宫办事的五阿哥。”
蒋之恒放下手里的茶碗,示意全禄坐下继续说。
“虽然没人听到五贝勒和这人说了什么,但珂里叶特扎齐又哭又求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珂里叶特?”蒋之恒思索了片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去查查这个人是谁,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是。”
全禄应下后,好奇道:“公公,您怀疑这人另有目的?”
蒋之恒靠着椅子思索着解释:“海贵人姓珂里叶特氏,这人应该是海贵人亲戚,但他为什么之前没有找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
全禄随着蒋之恒的疑问思索:“最近皇上将接待杜尔伯特部亲王车凌的事,交给了四贝勒和五贝勒,三阿哥倒是想去,但皇上不放心他说话,会不会是?“
蒋之恒摇头:“不会是三阿哥,他还真没这么多弯弯绕绕。”
“是四贝勒?”
蒋之恒不确定的蹙起眉头:“很可能,得先查查这个扎齐最近接触过谁。”
全禄点点头,慢慢退出去查事情。
第二天,全禄就查到了情况。
“公公,那扎齐好赌,去年家产都被输光了,本来有一年没赌了,几天前突然又有银子了,还和人说是他贝勒外甥给的。“
蒋之恒疑惑:“皇上吩咐过不让人当着五贝勒面提起海贵人,五贝勒自己也是懂事的,从来没有问过,怎么可能主动去帮滥赌的亲戚,那就是个无底洞。“
全禄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