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韩王安,我可是朝堂大臣,你父王都不敢这么对我,你怎敢?”
“王上,这是作甚呀?我对王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呀!”
诸多大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可以发泄心中的愤怒或恐惧。
而其余大臣面面相觑,他们一大早就被持枪侍卫请来,观摩这场“杀鸡儆猴”。
韩王安站在王椅前,背对着众臣,对他们的话闭耳不闻。
“肃静!”韩非面无表情的站了出来,厉言道:
“先王已逝,汝等不为新王排忧解难,竟只想满足一己私利!今查明贼臣47人,其有六人罪不容诛,斩立决!余等罚官落三品,牢狱十日,可有异议?”
话音刚落,
就连那些被请来“观摩”的大臣也开始窃窃私语。
“不要呀,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只是为了韩国着想。”
“先王未立遗嘱,韩王安不配称王!”
“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了,求大王开恩呀!饶了微臣一次吧!”
臣口中,他们曾经也是韩国的顶梁柱呀。
韩非拿起佩刀,走向辱骂最厉害的那位大臣旁,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可有异议?”
嘈杂声立马小了下去,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韩非这是动真格的了,一昧的顽固不灵并不能让韩王放过他们,如今只有服从,才可少受些惩罚。
韩王听见声音小了下去,转过身来,眼神凌厉,上位者的气势变得汹涌,他一一扫过群臣,挥手下令:
“开始执行。”
随着韩王的令下,侍卫们立马整齐的跑出,手持长枪,把大臣们压入大牢。
剩下一些大臣感觉浑身发寒,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站错队,不然十日的牢狱之灾可会磨掉他们一层皮。
“好了,重卿们不用担心,扰乱内政的贼臣已经被压下去了,现在我们该说一些正事了。”
韩王安心中舒畅,坐在中央的王椅上,说道:“秦刺客一事可有眉目?秦王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将士?”
,实在是调查不到这些秦刺客从何而来。”
“据说是秦王一个月训练出来的。”
“什么?一个月训练出那样的刺客,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
“不然你怎么解释?为何秦王闭门一个月,而一个月后先王就遭遇了刺杀?”
看着
“我们战领秦国的城池可还安稳?”
“回大王,没有任何异常。”
没有异常?韩王安听后陷入了思索。
秦国有这样的一只神兵,按理说可以潜入城池刺杀里面的守城将领,为何会没有异常?秦王肯定不会把城池拱手相让,必然是在蓄谋着什么。
想到这,韩王安有些恐惧,如果秦王真的在一个月内训练出神兵,那这些天的宁静,只会是狂风暴雨前的征兆!
下次神兵出动,还会是仅仅只有数千吗?
韩王安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逐渐凝重。
看来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