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道怎地，聂凡不由地伸出了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了程苒的脸蛋，又划过了她唇边，像是在擦拭着珍宝似的，动作轻微且缓慢。
“我叫聂凡。”聂凡嘴角轻轻上扬，向程苒自我介绍道。
程苒的脸倏然泛起一抹嫣红，可那抹嫣红却瞬间消失。
“我程苒”程苒挑挑双眉说道。
然后，她转头问程溪，“同学”
程溪点头微笑，对聂凡说，“这就是我的妹妹，今天是她的生日，我们出来一起吃饭。”
“刚刚谢了。”程苒豪迈地道了声谢，便拉起程溪走进了咖啡馆。
她想，即便他不出现，她自己一个人也能搞得定。
那天，她很不高兴，因为那一顿只有她们俩的晚饭却多了一个聂凡。
“那时，我是被你的笑容所吸引的。”聂凡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名叫美好的笑容，他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了程苒的耳中。
程苒笑了笑，回答，“那天，因为你的介入，我很不高兴，你打扰到我跟程溪的约会了。”
“我们难道有借口两个人一起出来的，你不知道。”
程苒眼里倏然闪过一丝黯淡，然后眨眼就消失了。
她换上了一脸不爽的样子，恨恨地说，“那个时候，我讨厌你，即使你英雄救美了一回。”
聂凡听了，不以为然，“还好，我的锲而不舍的追求终究是成功了。”
然而饭后，程苒和程溪是一前一后回的家，慕容慧见了程苒脸上的伤也丝毫不动容。
程苒心里，即使是她的生日，慕容慧也没有说过什么祝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