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这也是实话。
毕竟不管如何，现在这样，也算是很正常了。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
“恩？”
“训练什么时候开始？”戚莹莹一脸期待的看着顾暖，“我觉得很好玩，但是我哥能参加，我能参加吗？”
顾暖也不知道，但是一般来说戚莹莹的身体素质也不够参加，估计和她差不多，所以还是别想了，“莹莹我看你还是和我一起在家里等着吧，反正我觉得也没有可能的。”
“那能看到直播吗？”
“能看到一些。”
“那也行！”
有监控可以看到好，否则连监控都看不到的话，戚莹莹会觉得太无聊的，毕竟到时候戚绍扬去参加了，她只能眼馋，但一想到顾暖，觉得总算是有人陪着自己。
顾暖真的是身体很弱，怎么可能参加嘛。
“你住这里，要是有什么需要你和佣人说好了。”
“恩，你们也赶快去休息吧。”
顾暖点头，和戚绍扬并肩出去。
戚绍扬看着身边的顾暖，“回到这里，你好像不一样了，变得……不是那么需要人照顾了。”戚绍扬一直都觉得顾暖需要好好地保护起来。
可是现在看来，顾暖不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