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的策划案太差劲了吗？”许六桃能想到的原因也只有这个了。
“不是。”风融寒叹了一声，眸里闪过几丝复杂的心理斗争。
最后所有的内里缘由都被他淡淡地略过，只剩下那句重复过好多遍的沉沉话语，“所以，对不起。”
许六桃更是满头雾水了。
风融寒在说什么？
为什么她感觉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不是在说冬日游的事情吗，怎么又跟我道起歉来了？”疑问刚刚出口，见风融寒垂眸，定定地凝着她。
目光里有太多的情绪……
无奈，沉重，还有抱歉。
许六桃愣了几秒，像是想到什么般，眼底的云雾缓缓散开，她不可置信地说出心底的猜测：“难道……你的礼物……”
“是。”风融寒扯唇苦涩地笑了下，“所以真的很抱歉，我食言了。”
几秒钟的时间许六桃心里划过了千百种滋味。
但当看到风融寒又一次的重复抱歉，他那么高高在不可一世的一个人，竟然用那样愧疚的嗓音，一遍遍地向她说着抱歉……
几乎是一瞬间，她心里只剩下了心疼：“这没什么可抱歉的啊，我怎么可能会因为冬日游办不成去怪你？”
许六桃主动伸手加紧了怀抱：“否决了冬日游的是董事会，我知道你也是无可奈何，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