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佳蕊还在昨晚的思绪中没有回过神来，眼前突然伸出一只大手，那一沓鲜红的钞票刺痛了她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那沓钞票满是不可思议。
“嫌少？你昨晚的表现这些已经不少了。”
陆毅将钱扔在女人的腿上。
他以前没有找过女人，不过也大概知道，五千块一晚对于做这种工作的人只多不少。
何况昨晚一直是他在出力，这个女人除了大喊大叫，到最后也只是在享受。
邓佳蕊看着男人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冷哼一声将钱拿起来丢了回去。
“谁告诉你姑奶奶是做这个的？姑奶奶只是看你长得不赖想睡你而已，”说着话，她随手扯过陆毅的衬衣套在自己身上，去找自己的衣服，当在床尾处看到已经被撕烂的小礼服，邓佳蕊暗骂一声禽兽。
这才想到自己跑出来时没拿包包，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扔下手里的衣服，又回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里面果然有便笺和笔。
“给你，姑奶奶今天没带钱包，给你写个字据，放心，姑奶奶从来不会赖帐。”
陆毅看着对方递到眼前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全然不像出自一个女人之手，而便笺上的内容竟然是欠条。
没有任何格式可言，直接写道：欠条，欠五百元，改日还。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