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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帝无心说中，曜庭愣了一下，怒声道：“你犯下大错，难道还不自知吗？”
帝无心笑了一声，“我的确有错，我就是错在之前手下留情，没将这些愚昧眼瞎之辈杀个干净！”
她自问在天玄学院期间，未曾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甚至若不是为了护着副院长，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何至于被逼至此？
难道就因为她修炼血术，就该为世所不容吗？
“好！”曜庭不再与帝无心多言，看向若水，“你也决意要与他同进退了？”
他的这这个关门弟子不仅身怀浩然之气，还似乎得到了南风天尊的传承，可见他的确没有收错这个徒弟。
他一直对若水给予厚望，甚至期望若水日后能够成为他的接班人。
他希望若水能够迷途知返。
只要若水肯回头，他不惜一切也会保住若水。
若水看了帝无心一眼，随后向曜庭跪拜道：“师父，徒儿不孝。往后徒儿不能再随侍左右，还希望师父珍重！”
曜庭待他极好，他对曜庭也一向敬爱。
可是现在他必须要护好无心，更不可能让无心独自一人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若水，你……”闻言，曜庭捏紧了双拳，只觉痛心不已，“你太让我失望了！”
“师父，我们无意与天玄学院为敌，更不会行祸害苍生之举，请你看在往日情分上，放我和无心离开吧！”若水求情道。
他并不想与师父兵戎相见，更不想再伤昔日同门。
“既然你意已决，那从今日起，你我的师徒缘分已尽。”曜庭长袖一挥，不再去看若水，冷声道，“祭出你的黄泉剑吧！”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守礼知事的若水，会为了帝无心，如此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