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把玩着新得到的悲叹之种，不由想道。
两只跑来调查的小魔女爬上了他的裤腿，给他添加了两份约莫半斤重的负担。
没有停留，他走向了另一边，夜半会哭泣的厕所。
他认为这种污秽的地方，遇到魔女的可能性会高些，就让剩下的三只小魔女到了这边。
事实证明，就算是魔女，也不喜欢臭的味道。
当吴凡走过来，看见它们的时候，三只小魔女正捂着鼻子站在厕所门口。
有些嫌弃地看向厕所里头，连‘哇啦’那种鼻涕虫模样的小魔女也是如此。
正好，这时一个高挑的美丽女人从中走出。
吴凡靠近时，对方从身边走过，那夹杂在劲风里的味道。
就像是一坨狗屎上面，被喷上了大量玫瑰花露以做掩饰，混合起来的气味，反而变得更加糟糕一样。
味道，可谓酸爽无比。
捏着鼻子，吴凡也有些受不了，加快步伐跑到了另一边的逆风位置。
三只小家伙蹦跳地追过来，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小委屈。
各发出独有的声音在叫唤着，一副认真工作、寻求慰藉的模样。
吴凡蹲下身，伸出小手，分别在它们的脑袋上揉了揉。
接着，身上的几只小家伙，就被他抓了下来。
‘咕噜噜’有些不满叫了几声，‘卟啉’则是不舍，在被他放到地上，又跑过来拉着他的裤腿。
尽管如此，吴凡也没让它再上身。
在小魔女们全都在的时候，进行一碗水端平的这种态度，却是必须要的。
吴凡让它们排成小队，都跟在身后，自己走着。
反正，一般人既看不到它们，也触碰不到它们。
“走，咱们回家吃东西去。”吴凡道。
每次外出有了收获后，他总会用这种廉价的方式，犒劳小家伙们。
小魔女们欢呼雀跃起来，却是每次都非常受用这一待遇。
刚孵化出来的它们，心智犹如白纸般的婴孩，虽然会有一段时间很快速的成长起来。
但它们最终的心智，却会在人类幼儿的状态开始停滞。
由于时间不长，他也不知道这是彻底停止了成长，还是只是成长变得缓慢了。
从游乐园西边的出口离开，吴凡刚拐进一个巷子，想抄近路往公交站台走去。
“等、等等。。。。”
后面就传来一道声音。
“哒哒哒。。。。”
一名少女追了上来，跑到了他的前面。
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拦住了他。
脸色潮红，眼神却有些热切地望着他。
吴凡倒吸了一口气，这该不会是碰见痴女了吧？
在人群中望了他一眼，见到他的可爱样子，就打算在人少的时候跟过来，拦住他，对他行一些不轨之事。
老实说，一个人在外面晃悠的次数多了，吴凡也不是没有碰上这种事情。
但多是眼神猥琐的男性，女性，而且还是十四五岁的少女，他倒是第一次碰上。
不过，别想着他会留手，面对危害自身、对自身有不轨念头的人，吴凡可不懂得什么叫做大度。
“趴！”
打个响指，就在他想让小魔女们，搞定面前这个疑似痴女家伙的时候。